简言意骇

更新时间:2023-03-04 09:29:02 阅读: 评论:0

脐带护理-国家交通安全日

简言意骇
2023年3月4日发(作者:关于科学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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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怪”:从“假洋鬼子”到“摩登女郎”

性别与现代中国的历史有着深切的联系,这已经为很多研究所证

实。晚清的废缠足开女学是其中显著的一例。它不仅极大地改变了中国女

性的传统命运,促使了她们“由外而内”的变革,还构成了中国现代化的

开端之一和重要部分。辛亥前后中国男性的“剪辫易服”同样如此。

辛亥革命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为首要目标,“剪辫易服”,改

变300年来中国男性以满清男性形象为标准的革命于是成为辛亥后“兴民

国”的当务之急和重要一章。1912年,成立未久的民国临时政府颁布了民

国第一个服饰法令(《服制》),对民国后的服制做出了规定,尤以男子的

服装为着重点。而之前临时大总统孙中山已经签发了剪辫、放足等法令。

鲁迅的《风波》《头发的故事》《阿Q正传》都曾生动地记叙了这一变故在

人们心理上的反应。但此举对社会的影响不仅是心理的,也是物质的。以

西式平顶硬草帽在中国的风靡为例,它原本是来华的西方传教士等人士的

用品,也由他们主导、组织中国的贫苦妇女儿童制作,自用之外也少量出

口。但在民国初期却成了市场的热销品,刚刚剪去发辫的中国男性纷纷以

此来作为自己的新形象,而无论他们实际上分属于不同的阶层,以致小小

草帽一时间成为市场激烈竞争的产品。

与剪辫相比,易服对社会经济的影响更为深远,也更令人纠结。鲁迅

的《花边文学·洋服的没落》形象地描述了辛亥前后国人在服装(身份)

上的焦虑:“满清末年,带些革命色彩的英雄不但恨辫子,也恨马褂和袍

子,因为这是满洲服。革命之后,?用的却是洋装,这是因为大家要维新,

要便捷,要腰骨笔挺。”上述的民初《服制》中,男子的大礼服便几乎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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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西洋服式:以燕尾服为基础的上衣,加上黑色的硬礼帽,衣领是活动的

折角硬领,再配以黑色的圆腿西裤(见《服制》,收入《民国法令大全》,

商务印书馆民国四年三月一日[1915.3.1]印行),其“全盘西化”的程度

甚至令西方观察家也感到了震惊。《服制》其实在男性常礼服一项中保留

了中式长袍,有中西两式可供选择,但其在总体上透露出的以西方为标准

的取向却不可否认。其中毋容置疑地包含了力图改变中国几千年来宽衣博

带的传统,以西式简洁合体的服饰适应世界潮流以利于“万国竞争之势”

的诉求,但以西式服装为中国男性新形象的基础却直接冲击到我国传统的

丝绸行业或经济命脉。当时即有人士提出,“我国衣服向用丝绸,冠履亦

皆用缎,倘改易西服,衣帽用呢,靴鞋用革,则中国不及外国呢革,势必

购进外货,利源外溢。故必亿兆民用愈匾,国用愈困矣。”(王东霞编著,

《从长袍马褂到西装革履》,四川人民出版社2002年出版)1941年,许地

山先生在他的《民国一世》中也总结说,“讲到衣服的改变,如大礼服,

小礼服之类,也许是因为当时当局诸公都抱‘文明先重外表’底见解,没

想到我们的纺织工业会因此而吃大亏。我们底布匹底宽度是不宜于裁西装

底,结果非要买入人家多量的洋材料不可。”

换言之,中国男性在辛亥前后的“剪辫易服”,不仅蕴涵了强烈的政

治意涵,而且带来了物质的变动,引发了远为广泛的经济、生活领域的革

命,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或者说,正应了米尔斯的“社会学的想象

力”。吉登斯曾以咖啡为例来释米尔斯的这一论述:咖啡是一种对大脑有

刺激作用的饮品,但它不只是一种提神的东西;人们喝了一杯咖啡,事情

却不是“喝”这个行为这么简单,而是会身不由己地卷入到了某种关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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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引发数千里外的人持续不断的种植、运作和交易……所以,从饮用一

杯咖啡的行为可以推定过去社会和经济发展的全过程(安东尼·吉登斯,

《社会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出版)。辛亥后中国男性形象的变革

同样呈现了此类“社会学的想象力”:

“剪辫易服”颠覆了中国男性的传统形象,西式的礼帽、洋伞、手杖、

皮鞋、眼镜、衬衫、纽扣、手表……凡此等等的物品从而成为与其相配的

必需品,或身份的组成之一,呢绒、皮革等材料也变得需要大量进口和生

产。

既然西化的男性形象代表了中国男性形象的新正统,有着政令上的支

持,那么女性服饰的趋向洋化,以及大众的日常生活喜用洋货也势所难免

了,虽然上海市民对外来物质从一开始就采取了“初则惊,继则羡,后继

则效”的态度,但他们很多时候被视作失去了“根底”的中国人,“改元

易服”后男性形象的西方化则提供了他们充分的“崇洋”理由和动力。

洋货的畅销风行不仅使得外商更多地漂洋过海为利而来,也刺激了中

国制造商的出现,民族工业乘势而起,市场进一步扩大。有资料表明,第

一次世界大战发生后的十年间,上海一地的中国工厂已达百多家,而1935

年江苏省的一份经济指南中,工业制造的子目录下,纺织方面有轧棉、纺

纱和织布、制丝和纺丝、针织、皮革等项,食品方面则有面粉、大米和榨

油,另外还有化学制品、医药制品和加工食品等等的分类。这些产业所生

产的产品在刚开始时被认为是奢侈品,但不久就成为人们的生活必需品。

茅盾《子夜》中的吴荪甫也发出这样的宏愿:“他们将他们的灯炮,热水

瓶,阳伞,肥皂,橡胶套鞋,走遍了全中国的穷乡僻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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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服饰而食品而用具,人们的吃、穿、用、住都日渐变得必须依赖市

场的供应,无论洋货还是国货———以李长莉的说法便是“公共生活领

域”的形成。此一概念是李长莉在其近著《中国人的生活方式:从传统到

现代》中所提出的。她认为,中国从19世纪中叶开始,逐渐走上了一条

有自身特色的近代化道路,传统的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巨大变化,其主要

标志为“市场化、社会化、大众化的‘公共生活领域’的逐步生长形成”,

传统分散的小农生活方式日渐向近代工商业为主导的生活方式演变,城市

的休闲娱乐方式等等也由家庭而趋于商业化与公共化,生活空间从封闭自

足的城乡一体结构渐渐转变为部分商业化及城市生活公共化、开放化的城

乡二元结构。而生活方式之所以值得关注,在于它不仅是社会生活日常运

行的基础,还是新的社会结构、价值理念或观念变化的温床,马克思便曾

指出:“现代历史著述方面的一切真正进步,都是当历史学家从政治形式

的外表深入到社会生活深处时才取得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

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450页)近年来,有关生活方式的研究如

城市生活史、社会风化史等层出不穷,李长莉此著最为值得瞩目的方面乃

是提出了“公共生活领域”的概念。据她的自述,“公共生活领域”这一

概念借鉴了哈贝马斯“公共领域”和“市民社会”理论的某些元素,但与

前者不同,它主要侧重于人们的生活方式与社会现代化的关系。虽然她的

这一概念尚缺少一个更为清晰的界定或理论概括,但从她已有的论述来

看,我们不难理解,所谓“公共生活领域”,其所指涉的不仅是大众以物

质为基础的日常生活领域,还关乎到社会的生态变化、制度革新和文化重

建。比如她指出,由于工商业一举成为强大的经济形态,城市的工商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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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从业群体不断扩大,城市的政治生态和文化生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产

生了新的政治和社会文化资源,大量的政治精英、社会精英和知识阶层集

聚于城市,人口、人群的聚集流动反过来又进一步影响了城市的生态和空

间结构。因而“中国人生活方式的这种近代化演变,既是中国社会近代化

变革在民众生活层面的反映,也是社会转型的一种必要前提”。(《生活》

2卷42期,1927年8月21日)在中国“公共生活领域”或消费主

义的生长形成中,帝国主义的扩张和中国市场大门的被打开无疑是一个重

要而基本的情境。李长莉的《中国人的生活方式》也谈到,自19世纪中

叶起,西方资本主义即以各种方式进入中国,尤其是在大量的通商贸易中,

与中国社会发生了多种因素的交汇互动,从而使中国初现了近代工商业社

会的某些特征。男性形象的变革则是其中一个意味深长而给中国的社会历

史带来深远影响的触发点。借政治改革的契机和力量,辛亥之际男性形象

的变革势如破竹,举一反三,其对中国历史文化、物质经济的影响无论如

何估计都不为高。套用吉登斯的说法,中国男性换了新衣,情况却不是每

天早上起来“伸手穿衣”或“换”这个动作这么简单,它不是男性们简单

的改头换面,而是一场“从头到脚”的革命和引起一系列社会反应的变

故。以往人们较为注意女性形象的变迁及其对社会文化经济的影响,以上

情况则告诉我们,现代中国的物质变动或消费革命某种程度是由男性形象

的变革所引发的。在历史的“改元”之际,男性形象的革命事实上更具冲

击力和示范意义,它不仅重构了符号象征系统,并带来了社会经济、物质

文化的大变动。

令人注意的是,虽然和男性形象的变革一样,20世纪中国女性形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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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也是现代中国历史运动的重要部分,其合法性之获得却远较男性形象

的变革为不易。如果说民初男性的剪辫易服引发了远较女性形象的变迁而

为激烈的社会震动,曾几何时,如鲁迅小说等所描述的,“假洋鬼子”是

令人鄙弃或“骇怪”的对象,那么在上世纪30年代的上海,则如叶文心

所指出,“西装革履,戴着西洋帽,手持西洋杖,不但不再是使人感到骇

怪讥讽的对象,反而成为那个年代上海社会精英的一种必然形象”。而与

此同时,女性形象的西化、所谓“摩登女性”却日益成为社会焦虑的对象。

尤其是在1934年的妇女国货年运动中,“摩登女性”受到了严厉的谴责,

被认为与“卖国分子”无异,因为“除了她们的肉体是从母胎带来的国货

外,其余周身戴的、穿的、用的、敷的”,无一不是外国货(《生活》2卷

42期,1927年8月21日)。而在稍后的新生活运动中,她们的“衣长袖

短”更成了国家监控的对象。1934年6月,江西省政府根据蒋介石的手令

率先出台了《取缔妇女奇装异服办法》的条例,其中包括:旗袍最长须离

脚背一寸;衣领最高须离颚骨一寸半;袖长最短须齐肘关节;旗袍左右开

叉不得过膝盖以上三寸;腰身不得绷紧贴体,须稍宽松,其规定之“细致

缜密”令人侧目。而在民国初年的服饰法令中,还几乎没有女性的什么事。

与男性大礼服、小礼服、常服等一整套的规定相比,《服制》只简单规定

了女性的礼服是由“长与膝齐”的中式绣衣加褶裥裙组成(旗袍作为中国

女性的“国服”,是1928年南京政府成立后的添加。但并没有用到“旗

袍”的称呼,只描述了它的特征:齐领,前襟右掩,长至膝与踝之中点,

与裤下端齐,袖长过肘与手脉之中点)。简言之,在中国现代化的进程中,

男子的西式形象不仅一开始即在政令上被确定下来,在文化上也日渐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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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合法性,女性的形象或服饰问题却从最初的无足轻重而发展到成为焦虑

的起源和需要的管控对象。这一变化是怎样造成的,又蕴涵了何种信息?

首先,以性别分析为方法,从主体建构的角度看,我们可以了解,男

性作为民族的“主体”,其形象在国族认同的建构上一直处于头等重要的

位置。无论在传统中国还是现代中国男性精英的意识里,民族主体的性别

始终是男性的。象征系统的革命因而也是从男性形象的变革开始并“隆重

其事”,民初的“改元易服”如此,满清初年的“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

发”同样如此;而女性,却因为其边缘的地位而通常被“忽略不计”。恰

如满清初年,汉族女性依然被允许保留着前朝的穿衣风格,所谓“男降女

不降”;20世纪初中国女性的形象虽然已在变化中,而她们的服饰问题却

并不在民国初年的象征系统中显得有多紧要,《服制》列出了女性的条例,

却是寥寥无几,草草带过。然而情势的发展却让女性的形象/服饰问题“后

来居上”,在20世纪30年代出人意料地与国族兴亡扯上了关系。如果我

们有足够的性别敏感及对男性文化的基本了解,那么就不难索解其中那些

看似纠缠、悖论的意味。且以“男降女不降”为例。对急欲实现统治的清

初统治者来说,因为社会文化的主体是男性,所以只要男性都?发留辫了,

其象征系统的改造和政治的征服就算完成了,而女性,既然与主体无关,

那么可以任由不改。然而于被征服统治一族的汉族男性来说,同族女性的

“衣饰无改”却因此有了堪为“不降”的意义。原因无它,在于历来男性

中心的社会文化一方面以女性为他者,一方面又将女性视作保存这一文化

的容器;因此,在遭遇异族统治时,同族女性的“衣饰无改”就有了“斡

旋”的作用。但如果说满清初年被迫?发留辫的汉族男性从女性依然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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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前朝的服饰中获得了某种“未为全亡”的安慰,那么20世纪30年代中

国都市女性日益洋化的装饰则使作为民族“主体”的男性感受到了“我

族将亡”的恐惧。在保守的社会男性眼里,女性这一传统文化的保存器显

然正变得破碎,或日益成了异域文化的战利品,是后者在中国的代表。

再者,从现实经济的层面看,大众由最初对“假洋鬼子”的“骇怪”

而发展至对“摩登女性”的强烈焦虑,这一变化是和资本主义的全球扩张

而中国处于竞争的不利地位有关的。自五口通商以来,中国已经无可避免

地被卷入了世界资本主义体系,如李长莉所指出的,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

了变化,城市居民主导的生活日用日益变得由手工自给而趋于工商业化和

市场化,洋货则在其中占据了极大比例。以钮扣等小商品为例。许地山的

《近三百年来的中国女装》指出,近时中国服装与古时不同的地方最显著

的是用钮扣代替带子。明末,偶有女人的中衣间用扣底,一入清朝,钮扣

便成为衣服必要的东西。他认为这一变化或与武士的盔甲有关———从前

武士的中衣(盔甲)是用“蜈蚣钮”的,由第一个钮襟穿入第二个钮襟,

这样可以穿到二三十个,到末扣上一个钮———武士先用开了,渐次普及

到一般的衣服。“又因为与西洋诸国交通,外国底钮扣,在最初的时候便

当做奢侈品输进来。”而“单说是输入纽扣一样,若是翻翻民国元年以后

海关底黄皮书,就知道那数字在历年底增加是很可怕的了。其它如硬领、

领带、小梳子、小镜子等等文明底零件更可想而知了。”(许地山《民国

一世》)有关研究也指出,直到20世纪30年代,中国国内的制造商才有

足够的竞争力将纽扣的进口量削减下来。无疑,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

中国,日常生活已经十分“公共化”,除了大量进口的洋货外,中国的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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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工业也急起直追地生产着与传统不同的西式物品。而中国作为一个后发

现代化国家在技术、制度等方面的不利,以及与列强间不平等的竞争(如

关税制度方面的不自主),则使其民族工业的发展处于不利的位置,进而

引发了人们对洋货广泛地占有中国市场的焦虑。事实上,自20世纪

20年代以来,随着中国市场化程度的提高,民族工业和列强的商战已经全

方位展开,或者说正达到一个白热化的高潮,造成“漏厄”或“利源外

流”的亦已不仅仅是男性的“改易西服、衣帽用呢”,而是更为广泛的由

女性主导的大众日用品市场。20世纪30年代世界性的经济危机更加剧了

这一中外冲突。为了转嫁危机,欧美和日本等国向中国大量倾销产品,与

中国的民族工业抢夺市场,从而使得其时的中国,无论外来资本还是本土

民族工商业的发展,都迫切地需要一大批具有都市“韵味”的“摩登女

性”来作为它的社会基础,或加剧了对她们的争夺。因为“摩登女性”们

能够“作主”的不仅是自己的衣饰打扮,她们还掌握了全家的经济大权,

支配了全家的衣食杂物,恰如时人不无讥讽地说到的,“举凡一切衣服器

具,(都要)听命于妇女的金口玉言之下”。(《今年的妇女》,《申报》1934

年1月1日)于是,在性别政治的驱动下,大众十分“自然”地将对洋货

的焦虑或“利源外流”恐惧转化为了对“摩登女性”的控诉。一如清末的

启蒙运动将传统女性视作全属“分利”的一群,是国家积贫积弱的根源,

在以上的“转换”中,国族的危亡也再一次以对女性的消极陈述而“化

解”。通过对“摩登女性”这一“有罪的对象”的贬斥,社会/人们因内

忧外患而积累的焦虑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释放。然而与其说“摩登女性”是

20世纪30年代中国经济“利源外流”的始作俑者或推动者,毋宁说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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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即是中国一系列历史事(件)变的产物。如上所说,李长莉的《中国人

的生活方式:从传统到现代》充分意识到了人口、人群的聚集流动对城市

生态的影响,但她却疏漏了女性由家庭到社会、从私人领域走向公共领域

这一20世纪中国最为重要的社会生态的变化,忽视了“摩登女性”与“公

共生活领域”之间的密切关系。事实上女性无论是作为劳动力市场的一部

分还是消费者大量地进入社会空间,不仅是和工商阶层的扩大,精英和知

识阶层集聚都市同样重要的历史事变,也是近代中国“公共生活领域”得

以形成、发展的重要条件和后果之一。现代中国的消费文化、“公共生活

领域”如果没有她们的参与,将不能发展得如此(如20世纪30年代上海

急遽的都市化)迅速和蓬勃;反之,“摩登女性”在20世纪30年代的中

国成为“众矢之的”,相当程度也是因为她们积极参与了其时以上海为中

心的“公共生活领域”或消费主义的扩张,而这一扩张同时伴随了中外商

战的复杂背景。

如此,如果我们要对上述问题作一个简单的解答,那么可以说,“骇

怪”由“假洋鬼子”而至“摩登女性”的变化既与性别政治有关,也与现

代中国生活方式的变化以及20世纪30年代的内忧外患有关。而性别政治

和生活方式变化这两者事实上并不能分开,男性形象革命、“摩登女郎”

的兴起及遭到指摘与日常生活的“公共化”、大众化、市场化,在辛亥以

后的社会转型中正是互为因果和影响,有着异常复杂的“纠缠”。在这方

面,李长莉的“公共生活领域”概念虽未论及性别/女性的作用,然而无

疑为我们的讨论开启了思路,提供了有益的借鉴。以上讨论也再一次说明

性别视角是一种有效的分析方法,它所关注联系的不仅是性别本身,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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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的物质和文化,能够帮助我们更为深入细致地了解历史/事物的走向

与复杂性。

希望以上资料对你有所帮助,附励志名言3条:

1、上帝说:你要什么便取什么,但是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2、目标的坚定是性格中最必要的力量源泉之一,也是成功的利器之一。

没有它,天才会在矛盾无定的迷径中徒劳无功。

3、当你无法从一楼蹦到三楼时,不要忘记走楼梯。要记住伟大的成功往

往不是一蹴而就的,必须学会分解你的目标,逐步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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