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聪的妻子

一九五七年三月十四日聪信摘录（波37）

1.在场的听众说，杰老师在音乐会中，从头至尾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欢

乐，听得真是出神了。这句话表现了杰老师怎样的性格特征？（无私

的关爱学生）

2.杰老师到处提起傅聪，说傅聪是真正的艺术大师，那种微妙只有在

哪里才能找出例子来？（在中国的诗或绘画中）

3.傅聪说，假如我的艺术有一些比较难得的品质的话，那是因为什

么？（因为自己是古老而伟大的祖国的忠实儿子）

一九五七年三月十八日深夜于北京

4.傅雷认为，傅聪报答波兰的唯一办法是什么？（唯一报答她的办法

是好好学习，把波兰老师的本领，把波兰音乐界给你的鼓励与启发带

回到祖国来，在中国播一些真正对波兰友好的种子）

5.傅雷认为，二十世纪的人，生在社会主义国家之内，更需要冷静的

理智，唯有怎样的感情才是健康的，才能对艺术有真正的贡献？（经

过铁一般的理智控制的感情）

一九五七年四月十八日聪信摘录（波38）

6.傅聪说，我们的谁真是太伟大了，要不是他的英明远见，那波兰的

事件不知要闹成什么悲剧呢？（毛主席）

7.傅聪认为，教条主义的严重，就在于什么？（就在于完全把人的思

想限制住了）说明了什么？（说明人类还没有脱离宗教情绪的控制，

人们还是懒得用脑子，盲从究竟是最容易的）

8.傅聪认为，马列主义变成了教条，那就是最顽固的什么？（宗教）

一九五七年九月二十五日下午

9.傅聪妈妈朱梅馥认为，幸福是拿什么换来的？（或多或少的痛苦）

一九五八年一月八日聪信

1.他太伟大了，他是一片海洋，他也是无边无际的天空，他的力量是

大自然的力量，是一个有灵魂的大自然，是一个活的上帝。这是傅聪

对哪一位作曲家的评价？他是哪国人？（巴赫；德国人）

2.傅聪认为，除了音乐，自己的精神上养料就是什么？（诗）

3.傅聪说念谁的诗，不能不被他的力量震撼，会想到祖国，想到自己

出生的祖国？（李白）

一九五八年三月十七日晚

4.在这封信里，傅雷说：“在莫斯科录音一事，你应深深吸取教训”

这里指什么教训？（做人总要谦虚，成绩是大家促成的，不是你一个

人的力量）

一九五八年八月二十日聪信

5.傅聪认为，对于他这样一个学音乐的人，什么是太必要了？（心情

的平静）

6.傅聪于什么时间无奈由波兰出走英国？（1958年12月下旬）傅聪

为什么要出走英国，而不是回到中国？（傅聪为了避免“老子揭发儿

子”“儿子揭发老子”的“父子双亡”的后果）

一九五九年十月一日

1.傅雷为何劝傅聪大大减少自己的演出？（为了身体，为了精神，为

了艺术，为了国家的荣誉）

2.傅雷认为反复不已的、有始无终的，没有结果也不可能有结果的恋

爱，只会产生什么后果？（使人变成唐璜，使人变得轻薄，使人——

至少——对爱情感觉麻痹，无形中流于玩世不恭）

一九六0年一月十日

1.傅聪的哪几个方面已获得国外一致的承认和赞许？（你的好几个特

点已获得一致的承认和赞许，例如你的音质，你的触键，你对细节的

认真与对完美的追求，你的理解与风格，都已受到注意）

2.傅雷认为，傅聪不依靠任何政治经济背景，单凭什么立足，这也是

傅聪对己对人对祖国的最起码而最主要的责任？（艺术）

一九六0年八月五日

3.傅雷认为，斯卡拉蒂时代的音乐作品特别有朝气，特别清新，正如

文艺复兴前期绘画中的鲍蒂彻利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斯卡拉蒂的

时代，文艺复兴在绘画与文学园地中的花朵已经开放完毕，开始转到

音乐；人的思想感情正要求在另一种艺术中发泄，要求更直接刺激感

官，比较更缥缈更自由的一种艺术，就是音乐，来满足它们的需要。

而且音乐规律还不像十八世纪末叶严格，有才能的作家容易发挥性

灵。）

4.傅雷认为世界的文化怎样才能愈来愈丰富，愈来愈完满，愈来愈光

辉灿烂？（唯有不同种族的艺术家，在不损害一种特殊艺术的完整性

的条件之下，能灌输一部分新的血液进去）

一九六0年八月二十九日

5.“亲爱的孩子，八月二十日报告的喜讯使我们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和

兴奋”这里的喜讯指什么？（指傅雷即将和弥拉结婚）

6.希望你拿出像对待音乐艺术一样的毅力、信心、虔诚，来学习人生

艺术中最高深的一课。这里最高深的一课指什么？（指如何经营好自

己的婚姻和家庭）

7.傅雷认为，傅聪的妻子有了哪三样就行，其他都可以逐渐培养？（傅

雷觉得最主要的还是本质的善良，天性的温厚，开阔的胸襟）

8.傅雷如何评价《约翰克里斯朵夫》中像雅葛丽纳这个人物？（像

雅葛丽纳那样只知道爱，爱，爱！的人只是童话中人物，在现实世界

中非但得不到爱，连日子都会过不下去，因为她除了爱一无所知，一

无所有，一无所爱。这样狭窄的天地哪像一个天地！这样片面的人生

观哪会得到幸福！）

9.傅雷认为无论男女，只有怎么样才有快活的可能，才觉得活的有意

义？（只有把兴趣集中在事业上，学问上，艺术上，尽量抛开渺小的

自我）

10.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妄想。这里的“这”指什么？（未经世事的

少女往往会存一个荒诞的梦想，以为恋爱时期的感情的高潮也能在婚

后维持下去）

11.傅雷认为怎样的感情方能持久？（只有平静、含蓄、温和的感情

方能持久）

12.你是以艺术力生命的人，也是把真理、正义、人格等等看做高于

一切的人，也是以工作为乐生的人；我用不着唠叨，想你早已把这些

信念表白过，而且竭力灌输给对方的了。我只想提醒你几点，傅雷对

傅聪提醒了哪几点内容？（第一，世界上最有力的论证莫如实际行动，

最有效的教育莫如以身作则；自己做不到的事千万勿要求别人；自己

也要犯的毛病先批评自己，先改自己的。第二，永远不要忘了我教育

你的时候犯的许多过严的毛病。我过去的错误要是能使你避免同样的

错误，我的罪过也可以减轻几分；你受过的痛苦不再施之于他人，你

也不算白白吃苦。总的来说，尽管指点别人，可不要给人“好为人师”

的感觉。）

一九六0年八月二十九日

13.傅聪的妻子是谁？（弥拉）

一九六0年九月七日（译自英文）

14.傅雷认为，夫妇之间怎么做才能在人生的旅途上平安渡过大大小

小的风波，成为琴瑟和谐的终身伴侣？（夫妇之间只有彻底谅解，全

心包容，经常忍让，并且感情真挚不渝，对生活有一致的看法，有共

同的崇高理想与信念，才能在人生的旅途上平安渡过大大小小的风波

成为琴瑟和谐的终身伴侣）

一九六0年十月二十一日（译自英文）

15.傅雷向儿媳弥拉推荐了哪几本书，望弥拉看后能从中汲取教益，

尤其在人生艺术方面，有所提高？（莫罗阿：《恋爱与牺牲》《人生五

大问题》；巴尔扎克《两个新嫁娘的回忆》《奥诺丽纳》；丹纳之《艺

术哲学》）

16.被誉为“一八七○年到一九一○年间知识界之史诗”的作品是什

么？（《约翰克里斯朵夫》）

17.这就是古典主义的一贯理想，具体指什么？（没有什么比以完美

的形式表达出诗意的灵感与洋溢的热情更崇高了）

一九六0年十月二十一日夜

18.傅雷在这封信里提到，从贝多芬式的精神转到这条路在我是相当

慢的，你比我缩短了许多年。原因是什么？（你的童年时代和少年时

代所接触的祖国文化（诗歌、绘画、哲学）比我同时期多的多。我从

小到大，样样靠自己摸，只有从年长的朋友那儿偶然得到一些启发，

从来没人有意的有计划的指导过我，所以事倍功半）

一九六0年十一月十二日（译自英文）

19.傅雷认为，在一个艺术家的家里，品味必须怎么样？（品味必须

高雅，而不流于奢华）

一九六0年十一月十三日

20.傅雷笔下的弥拉的性格特征如何？（性格和顺，天真，同时也严

肃，对人对事都认真）

21.傅雷最怕在哪方面给傅聪不良的影响？（自己的坏脾气传给儿子）

22.傅雷认为傅聪怎样做便是对爸爸最好的报答，也是对自己的下一

代尽了很大的责任？（能不让爸爸的缺点在自己身上发展）

一九六0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译自法文）

23.弥拉的父亲，傅雷的岳父是谁？他是哪国的什么家？（梅纽因；

美国的小提琴家）

一九六0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

24.还有一件事，妈妈和我争执不已，不赞成我提出。这里指哪件事？

（我认为你们都还年轻，尤其弥拉，初婚后一二年内光是学会当家已

是够烦了，是否需要考虑稍缓一二年再生儿育女，以便减轻一些她的

负担，让她多轻松一个时期？妈妈反对，说还是早生孩子，宁可以后

再节育。但我说晚一些也不过晚一二年，并非十年八年）

25.傅雷认为，人需要不时跳出什么，才能有新的感觉，新的看法，

也能有更正确的自我批评？（自我的牢笼）

一九六0年十二月二日

26.傅雷认为，追求完美的意识太强太清楚了，会造成什么？（会造

成紧张与疲劳，反而妨害原有的成绩）

27.傅雷认为，理想的艺术总是如什么？（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即

使是慷慨激昂也像夏日的疾风猛雨，好像是天地中必然有的也是势所

必然的境界）

28.傅雷建议傅聪从造型艺术中去求恬静闲适，这里的“造型艺术”

指什么？（不妨多到郊外森林中去散步，或者上博物馆欣赏名画）

一九六0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译自英文）

29.这是种极不容易的艺术,只有性格坚强的人,运用明智,意志力与

极大的耐性,再经过一些大大小小的惨痛教训,才办得到!这里的极不

容易的艺术，指文中哪几句话？（生活要过得体面而省俭;要小心而

勿小气;慷慨而勿易于上当;享受生活乐趣,但切勿为满足一时欲望而

过分奢侈,即使当时觉得这种欲念不可或缺也罢）

30.傅雷认为，主宰人生艺术的不外是什么？（调度钱财的能力）

一九六0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一九六一年一月五日（译自英文）

31.傅雷认为，为人，艺术家，音乐家，钢琴家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先为人，次为艺术家，再为音乐家，终为钢琴家）

32.傅雷用哪一个比喻句来写艺术与生活之间的关系？（艺术若是最

美的花朵，生活就是开花的树木）

33.可是你的目标，诚如你时常跟我说起的，这里的你的目标指什么？

（是抗御一切诱惑，不论是政治上或经济上的诱惑，为你的艺术与独

立而勇敢斗争）

一九六一年一月五日

1.中国有句老话，开门七件事，指哪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2.傅聪的母亲朱梅馥认为，在哪两点上父母始终没对傅聪产生影响，

母亲为之深感遗憾，并觉得惭愧？（在生活的规律和用钱的得当这两

点上）

一九六一年一月二十三日（译自英文）

3.这些画家，比起大多数名留青史的文人画家来，其创作力与生命力，

要强得多。真正的艺术是历久弥新的，因为这种艺术对每一时代的人

都有感染力，而那些所谓的现代画家（如弥拉信中所述）却大多数是

些什么人？（骗子狂徒，只会向附庸风雅的愚人榨取钱财而已）

4.傅雷认为，音乐家特别需要集中，原因是什么？（因为音乐是时间

的艺术，表达的又是流动性最大的感情，往往稍纵即逝）

5.傅雷建议傅聪怎样调剂音乐？（多多跑到大自然中去，也需要不时

欣赏造型艺术来调剂。假定你每个月郊游一次，上美术馆一次，恐怕

你不仅精神更愉快，更平衡，便是你的音乐表达也会更丰富，更有生

命力，更有新面目出现）

一九六一年三月二十八日晨（译自英文）

6.傅雷对儿媳弥拉说，傅聪性格中唯一的严重缺点是什么？（对小事

情脾气暴躁）

7.傅雷认为，维系一个人身心平衡的最佳方式是什么？（欣赏造型艺

术）

一九六一年四月九日——十五日（译自英文）

8.一个人自小到大从未为钱发愁固入党申请书结尾 然十分幸运，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

经济发生困难也很幸运；但是他们一旦自己成家，就会怎么样？（不

善理财了）

9.傅雷认为，真正的智慧在于什么？（真正的智慧在于听取忠言，立

即实行，因为要一个人生来就聪明是不可能的）

10.傅雷几岁丧父？（4岁）几岁丧母？（25岁）

11.这是一部有关艺术、历史及人类文化的巨著，读来使人兴趣盎然，

获益良多，又有所启发。你若有闲暇，一定得好好精读和研究学习此

书。这里的“此书”指谁写的什么书？（丹纳《艺术哲学》）

12.我的教育终于开花结果。这句话在文中具体是指哪几句话？（你

真不愧为一个现代的中国艺术家，有赤诚的心，凛然的正义感，对一

切真挚、纯洁、高尚、美好的事物都衷心热爱）

13.傅聪为什么拒绝在南非演出？（因为当地的种族歧视最厉害，最

叫人不可忍受）

14.聪的长信给我们很多启发，你跟我在许多方面十分相像，由于我

们基本上都具有现代思想，很受十九世纪的西方浪漫主义以及他们的

“世纪病”的影响。这里的许多方面十分相像，具体指什么？（除了

勤勉工作或专注于艺术、哲学、文学之外，我们永远不会真正感到快

乐，永远不会排除“厌倦”，我们俩人都很难逃避世事变迁的影响）

一九六一年四月二十五日

15.我国古雕刻的两大高峰是什么？（“孝堂山”与“武梁祠”）

一九六一年五月一日

16.中国诗词最好是什么本？（木刻本）

17.一切艺术品都忌什么？（做作）最美的字句都要怎么样？（出之

自然，好像天衣无缝，才经得起时间考验而能传世久远）

18.傅雷如何评价“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山高月小，水落石出”

不但写长江中赤壁的夜景，历历在目，而且也写尽了一切兼有幽远、

崇高与寒意的夜景；同时两句话说得多么平易，真叫做“天籁”）

19.傅雷为什么不断劝傅聪去郊外散步？（因为傅雷认为近代人的大

病即在于拼命损害了一种机能（或一切机能）去发展某一种机能，造

成许多畸形与病态）

一九六一年五月二十三日——二十五日

20.“学然后知不足”，只有怎样的人才会自大自满？（只有不学无术

或是浅尝即止的人才会自大自满）

21.我愈来愈觉得读书太少，聊以自慰的就是什么？（还算会吸收，

消化，贯通）

22.艺术家也不能没有懒洋洋的耽于幻想的时间，可不能太多，为什

么？（因为耽于幻想的时间太多，成了习惯就浪费光阴了）

23.过去我常问到你经济情况，怕你开支浩大，演出太多，有伤身体

与精神的健康；主要是因为什么？（主要是因为我深知一个艺术家在

西方世界中保持独立多么不容易，而唯有经济有切实保障才能维持人

格的独立。并且父母对儿女的物质生活总是特别关心）

一九六一年五月二十四日（译自英文）

24.我希望，你们一旦安顿下来之后，就会为小家庭施行一个良好的

制度。也许在聪演奏频繁的季节，一切还不难应付；反而是在较为空

闲必须应付俗务社交的日子，如何安排调度，就煞费周章了。以我看

来，最主要的是什么？（控制事情，而勿消极的为事情所控制）

一九六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晚

25.东方人要理解西方人及其文化和西方人理解东方人及其文化同样

不容易。即使理解了，实际生活中也未必真能接受。这是近代人的苦

闷。这里的苦闷具体指什么？（既不能闭关自守，东方与西方各管各

的生活，各管各的思想，又不能避免两种精神两种文化两种哲学的冲

突和矛盾）

26.东方的什么要是能与西方的什么融合起来，人类可能看到另一种

新文化出现？（东方的智慧、明哲、超脱，要是能与西方的活力、热

情、大无畏的精神融合起来，人类可能看到另一种新文化出现）

27.傅聪认为，哪两点是艺术家最大的敌人？（不幸的婚姻和太多与

太早的成功是艺术家最大的敌人）

28.傅雷如何评价《世说新语》？（觉得那时的风流文采既有点儿近

古希腊，也有点儿像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但那种高远、恬淡、素

雅的意味仍然不同于西方文化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

29.傅雷为什么不断寄中国国的艺术复制品给傅聪？（一方面是满足

你思念故国，缅怀我们古老文化的饥渴，一方面也想用具体事物来影

响弥拉。从文化上、艺术上认识而爱好异国，才是真正认识和爱好一

个异国；而且我认为也是加强你们俩精神契合的最可靠的链锁）

30.傅雷认为，真理和艺术需要高度的什么性和怎样的良心？（真理

和艺术需要高度的原则性和永不妥协的良心。）

31.物质的幸运也常常毁坏艺术家。可见艺术永远离不开道德——广

义的道德，包括什么？（广义的道德，包括正直，刚强，斗争（和自

己的斗争以及和社会的斗争），毅力，意志，信仰……）

一九六一年六月二十七日（译自英文）

32.一个人（尤其在西方）一旦没有宗教信仰，什么就自动成为生活

中唯一的圭臬？（道德规范）

33.大多数欧洲人看到中国人没有宗教（以基督教的眼光来看），而世

世代代以来均能维系一个有条有理，太平文明的社会，就大感惊异，

秘密在于什么？（这世上除了中国人，再没有其他民族是这样自小受

健全的道德教训长大的）

34.傅雷为什么说中国人是文明世界中真正乐观的民族？（因为中国

人深信，人应该为了善、为了荣誉、为了公理而为善，而不是为了惧

怕永恒的惩罚鲢鳙饵料配方绝招 ，也不是为了求取水恒的福祉）

一九六一年七月七日（译自英文）

35.聪一定告诉过你，他十五岁时一个人在昆明待了两年，不过，他

在处世方面并没有学得更练达，傅雷是怎样分析傅聪没有学得更练达

的原因的？（这一方面归咎于他早年在家庭所受的教育不健全；一方

面归咎于我自己的缺点，一方面又由于他性格像妈妈，有点过分随和，

所以很难养成自律的习惯，以及向世界挑战的勇气）

一九六一年七月七日晚

36.我很明白在西方社会中物质生活无保障，任何高远的理想都谈不

上。但所谓物质保障首先要看什么？其次要看什么？（但所谓物质保

障首先要看你的生活水准，其次要看你会不会安排收支，保持平衡，

经常有规律的储蓄。）

37.越是轻视物质越需要控制物质。你既要保持你艺术的尊严，人格

的独立，什么更成为最迫切最重要的先决条件？（控制物质更成为最

迫切最重要的先决条件。）

一九六一年八月一日

38.傅雷认为，成功的婚姻不仅对当事人是莫大的幸福，而且还有什

么好处？（成功的婚姻不仅对当事人kobe壁纸 是莫大的幸福，而且温暖的光和

无穷的诗意一直照射到、渗透入双方的家庭）

39.为什么说德国作曲家韩德尔的音乐，尤其神剧，是音乐中最接近

希腊精神的东西？（因为他有那种乐天的倾向，豪华的诗意，同时亦

极尽朴素，而且从来不流于庸俗，他表现率直，坦白，又高傲又堂皇，

差不多在生理上到达一种狂喜与忘我的境界）

一九六一年八月三十一日夜——九月二日中午

40.傅雷认为，所谓会学，条件很多，除了悟性高以外，还要足够的

什么？（人生经验）

41.要他们从理论到实践，从抽象到具体，样样结合起来，也极不容

易。但若不能怎么样，任何学问都难以入门？（但若不能在理论→实

践，实践→理论，具体→抽象，抽象→具体中不断来回，任何学问都

难以入门）

42.傅雷认为，怎么样才算得艺术之上乘？（明明是人工，听来却宛

如天成，才算得艺术之上乘）

43.“但总觉得对你给的很多，对他给的太少，良心上对不起他。今

后要想法补救一下才是。”这里的“你”指谁？（傅聪）“他”指谁？

（傅敏）

44.傅雷认为，什么最能培养一个人身心的舒泰？（造型艺术与大自

然）

一九六一年九月十三日灯下——十四日下午

45.傅雷认为，夫妻之间共同的理想、热情，需要怎么做，不是光靠

兴奋时说几句空话所能支持的？（需要长期不断的灌溉栽培）

46.而且你很明白，像你这种性格的人，人生没法与艺术分离，所以

要对你的艺术有所贡献，什么与什么更需要安排得美满？（家庭生活

与夫妇生活）

47.和大自然与造型艺术接触，无形中能有什么作用？（使人恬静旷

达（古人所云“荡涤胸中尘俗”，大概即是此意），维持精神与心理

的健康）

48.我们怎么样做方能怯除我们的狂妄，打破纸醉金迷的俗梦，养成

淡泊洒脱的胸怀，同时扩大我们的同情心？（在众生万物前面不自居

为“万物之灵”）

49.怎么样才能不使自己被眼前的局势弄得悲观，从而鞭策自己，竭

尽所能的在尘世留下些少成绩？（欣赏前人的遗迹，看到人类伟大的

创造）

一九六一年十月五日夜

50.傅聪的朱梅馥说，我对你爸爸性情脾气的委曲求全，逆来顺受，

都是有原则的，因为我太了解他，他一贯的秉性乖戾，嫉恶如仇，是

有根源的，这个根源是什么？（当时你祖父受土豪劣绅的欺侮压迫，

二十四岁上就郁闷而死，寡母孤儿（你祖母和你爸爸）悲惨凄凉的生

活，修道院式的童年，真是不堪回首。到成年后，孤军奋斗，爱真理，

恨一切不合理的旧传统和杀人不见血的旧礼教，为人正直不苟，对事

业忠心耿耿）

51.爸爸常常抱恨自己把许多坏脾气影响了你，所以我们要你及早注

意，克制自己，把我们家上代悲剧的烙印从此结束，而这个结束就要

从你开始，才能不再遗留到后代身上去。这里的“你”指谁？（傅聪）

一九六一年十月五日深夜

52.人的心理活动总需要一个酝酿的时期，不成熟时硬要克服难关，

只能会怎么样？（只能弄得心烦意躁，浪费精力）

53.整天看谱、练琴、听唱片……久而久之会怎么样？（减少艺术的

新鲜气息，趋于抽象，闭塞，缺少生命的活跃与搏击飞纵的气势）

54.你的艺术需要时时刻刻的创造，便是领会原作的精神也得从多方

面（音乐以外的感受）去探讨，原因是什么？（正因为过去的大师就

是从大自然，从人生各方面的材料中“泡”出来的，把一切现实升华

为感情与情操，所以表达他们的作品也得走同样的路）

55.太多与刺激感官的东西（音乐便是刺激感官最强烈的）接触，会

怎么样？（不知不觉失去身心平衡）

56.钢琴上要求放松先要精神上放松，什么恰恰是造成现代知识分子

神经紧张与病态的主要原因？（过度的室内生活与书斋生活恰恰是造

成现代知识分子神经紧张与病态的主要原因）

57.而萧然意远，旷达恬静，不滞于物，不凝于心的境界只有从哪里获

得？（自然界中）

58.只有什么样的人才会永远保持童心，纯洁与美好的理想？（只有

不断与森林，小溪，花木，鸟兽，虫鱼和美术馆中的杰作亲炙的人，

才会永远保持童心，纯洁与美好的理想）

59.无论多么优秀的种籽，没有什么？也难以开花结果，说不定还会

中途变质或夭折？（没有适当的环境、水土、养分，也难以开花结果，

说不定还会中途变质或夭折）

60.唯有怎么样才能不受物质奴役？（妥善安排）

一九六二年一月二十一日下午——二十一日夜

1.美国人的祖先主要来自哪里？（他们二百年前的祖先不是在欧洲被

迫出亡的宗教难民（新旧教都有，看欧洲哪个国家而定：大多数是新

教徒——来自英法。旧教徒则来自荷兰及北欧），便是在事业上栽了

筋斗的人，不是年轻的淘金者便是真正的强盗和杀人犯）

2.傅雷认为美国这一等民族能创业，能革新，但缺乏什么？（但缺乏

远见和明智，难于守成，也不容易成熟；自信太强，不免流于骄傲，

看事太轻易，未免幼稚狂妄）

3.傅雷觉得美国社会好像长着一个癌，如何理解这句话？（我觉得他

们的社会好像长着一个癌：少数细胞无限止的扩张，把其他千千万万

的细胞吞掉了；而千千万万的细胞在未被完全吞掉以前，还自以为健

康得很，“自由”“民主”得很呢！）

一九六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夜

4.雷伯伯也从芜湖回申（他于五八年调往安徽皖南大学），听了你最

近的唱片，说你的肖邦确有特点，诗意极浓。近于哪一位诗人的味道？

（李白）

一九六二年三月二十五日——四月一日

5.月初看了谁的口述，由别人笔录的什么书?倒是解放以来谈艺术最

好的书?（盖叫天，京剧演员。《粉墨春秋》）

6.关于学习，京剧演员盖叫天提出，“慢就是快”，说明了什么？（说

明了根基不打好，一切都筑在沙上，永久爬不上去）

7.盖叫天说学戏必需经过一番“默”的功夫。学会了唱、念、做，不

算数；还得怎么样？（还得坐下来叫自己“魂灵出窍”，就是自己分

身出去，把一出戏默默的做一遍、唱一遍；同时自己细细观察，有什

么缺点该怎样改。然后站起身来再做，再唱，再念。那时定会发觉刚

才思想上修整很好的东西又跑了，做起来同想的完全走了样。那就得

再练，再下苦功，再“默”，再做。如此反复做去，一出戏才算真正

学会了，拿稳了）

一九六二年八月十二日

8.现代国家的发展太畸形了，尤其像南美那些落后的国家。这种畸形

表现在哪？（一方面人民生活穷困，一方面物质的设备享用应有尽有）

一九六二年九月二日

9.听过你的唱片，更觉得贝多芬是部读不完的大书，傅雷如何具体评

价贝多芬？（他心灵的深度、广度的确代表了日耳曼民族在智力、感

情、感觉方面的特点，也显出人格与意志的顽强，飘渺不可名状的幽

思，上天下地的幻想，对人生的追求，不知其中有多少深奥的谜）

10.贝多芬实在不仅仅是一个音乐家，无怪罗曼罗兰要把哪两个人

作为不仅是日耳曼民族并且是全人类的两个近代的高峰？（歌德与贝

多芬）

一九六二年九月二十三日

11.你与我缺点相同：能张不能弛，能劳不能逸。这里的“你”指谁？

（傅聪）“我”指谁？（傅雷）

12.你该知道我这个爸爸不仅是爱孩子，而且热爱艺术；爱你也就是

为爱什么，爱艺术也是为爱你？（艺术）

一九六二年十月二十日

13.你常常梦见回来，我和你妈妈也常常有这种梦。除了骨肉的感情，

跟乡土的千丝万缕，割不断的关系，纯粹出于人类的本能之外，还有

一点是真正的知识分子所独有的，就是指什么？（就是对祖国文化的

热爱。）

14.再回想一下罗曼罗兰写的《名人传》和《约翰克里斯朵夫》，

执著真理一方面要看什么？一方面更在于什么？（一方面要看客观的

环境，一方面更在于主观的斗争精神）

一九六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译自英文）

15.人类有史以来，理想主义者永远属于少数还是多数？（少数）

16.艺术家固然可怜，但是没有他们的努力与痛苦，人类也许会变得

怎么样？（更渺小更可悲。）

一九六三年三月电脑不休眠 十七日

1.理智上我是纯粹东方人，感情上及天性方面又是极像西方人。其实

也仍然是我们固有的两种人生观招摇撞骗 ，指哪两种人生观？（一种是四大皆

空的看法，一种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

2.唯有什么与什么两者结合起来，才不致沦为狭窄的沙文主义，在个

人也不致陷于自大狂自溺狂，而且这是爱国主义与国际主义真正的交

融？（唯有民族自豪与赏识别人两者结合起来）

3.我们的问题，傅雷觉得主要在于什么？（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如何

在生产关系改变之后发挥个人的积极性，如何从实践上物质成就上显

示我们制度的优越性，如何使口头上“红”化为事业上的“红”，如

何防止集体主义不被官僚主义拖后腿，如何提高上上下下干部的领导

水平，如何做到实事求是，如何普及文化而不是降低，如何培养与爱

护下一代……）

一九六三年七月二十三日

4.此二语可为你我写照。这里的“此二语”指哪两句话？（生年不满

百，常怀千岁忧）

一九六三年十月十四日

5.傅雷认为，我们的名胜最吃亏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其次，是

什么？（我们的名胜最吃亏的是建筑：先是砖木结构，抵抗不了天灾

人祸、风雨侵蚀；其次，建筑也是中国艺术中比较落后的一门）

一九六三年十月十四日（译自法文）

6.由于她们的引荐，我得以在六月份应邀于意大利皇家地理学会及罗

马扶轮社演讲，谈论有关现代中国的问题。傅雷那时候是多少岁？（23

岁）

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三日

7.不过到了观念世界也该提防一个陷阱，这个陷阱指什么？（在精神

上能跟踪你的人越来越少的时候，难免钻牛角尖，走上太抽象的路，

和群众脱离。哗众取宠（就是一味用新奇唬人）和取媚庸俗固然都要

不得，太沉醉于自己理想也有它的危险。）

8.古往今来的最优秀的中国人多半是这个气息，这个气息指什么气

息？（尽管崇高，可不是神秘（西方式的）；尽管超脱，仍是温馨，

亲切，有人情味到极点！）

9.真了解西方的东方人，真了解东方人的西方人，不是没有，只是稀

如星凤。对自己的文化遗产彻底消化的人，文化遗产决不会变成包袱，

反而会怎么样？（反而养成一种无所不包的胸襟，既明白本民族的长

处短处，也明白别的民族的长处短处，进一步会截长补短，吸收新鲜

的养料。）

10.任何孤独都不怕，只怕什么的孤独？（只怕文化的孤独，精神思

想的孤独）

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三日（译自英文）

11.并非每一个音乐家，甚至杰出的音乐家，都能进入这样一个理想

的精神境界，这样浑然忘我，感到与现实世界既遥远又接近。这不仅

要靠什么，也有赖于什么？（这不仅要靠高尚的品格，对艺术的热爱，

对人类的无限同情，也有赖于艺术家的个性与气质）

一九六四年三月一日

12.有了孩子，父母双方为了爱孩子，难免不生出许多零星琐碎的争

执，应当事先彼此谈谈，让你们俩都有个思想准备，指哪些思想准备？

（既不要在小地方固执，也不必为了难免的小争执而闹小脾气）

13.古往今来的艺术家大多不会生活，这不是他们的光荣，而是他们

的什么？（失败）失败的原因是什么？（勋章墙 失败的原因并非真的对现实

生活太笨拙，而是不去注意，不下决心）

14.“夫妇之间往往是智力较差，意志较弱的一个把较高较强的一个

往下拉，很少较高较强的一个能把较差较弱的对方往上提。”这话是

谁说的？（安德烈莫洛阿，法国著名作家）

一九六四年四月十二日

15.傅雷给未出生的孙子起什么名字？（傅凌霄）给未出生的孙女起

什么中文名？（傅凌云）

一九六四年十月三十一日

16.“你的迫不得已的苦衷，我们都深深的体会到，怎么能责怪你呢？

可是再彻底的谅解也减除不了我们沉重的心情。民族自尊心受了伤

害，非短时期内所能平复；因为这不是一个“小我的”，个人的荣辱

得失问题。”这段话中的“你的迫不得已的苦衷”指什么事情？（指

1964年5月间傅聪为了在世界各地演出的生计，无奈入了英国籍，父

亲知道后，整天闷闷不乐，民族自尊心受了伤害，难以平复沉重的心

情）

一九六五年二月二十日

1.你父性特别强是像你妈，不过还是得节制些，傅雷为何这么说？（第

一勿妨碍你的日常工作，第二勿宠坏了凌霄。——小孩儿经常有人跟

他玩，成了习惯，就非时时刻刻抓住你不可，不但苦了弥拉，而且对

孩子也不好。耐得住寂寞是人生一大武器，而耐寂寞也要自幼训练的！

疼孩子固然要紧，养成纪律同样要紧；几个月大的时候不注意，到两

三岁时再收紧，大人小儿都要痛苦的。）

一九六五年五月十八日聪信

2.傅聪说，西方的物质文明尽管惊人，上流社会尽管空谈文化，谈得

天花乱坠，我宁可在东方做什么？（我宁可在东方的街头听嘈杂的人

声，看人们的笑容，感受到一股亲切的人情味，心里就化了，因为东

方自有一种和谐，人和人的和谐，人和大自然的和谐）

3.傅聪说，我在艺术上的能够不断有进步，不仅在于我自觉的追求，

更重要的是什么？（更重要的是我无形中时时刻刻都在化，那是我们

东方人特有的才能。尽管我常在艺术的理想天地中神游，尽管我对实

际事务常常不大经意，我却从来没有脱离生活，可以说没有一分钟我

是虚度了的，没有一分温暖——无论是阳光带来的，还是街上天真无

邪的儿童的笑容带来的，不在我心里引起回响。因为这样，我才能每

次上台都像有说不尽的话，新鲜的话，从心里奔放出来）

4.我一天比一天体会到小时候爸爸说的“第一做人，第二做艺术

家，……”，我在艺术上的成绩、缺点，和我做人的成绩、缺点是分

不开的；也有的是做人的缺点在艺术上倒是好处，譬如什么？其实我

自己认为尽管用到做人上面难些，常常上当，我也宁可如此。（“不

失赤子之心”）

5.这并不是我的天才，而是要归功于我的东方的根。西方人的整个人

生观是什么特点的？（西方人的整个人生观是对抗性的，人和自然对

抗，人和人对抗，艺术家和听众也对抗）

6.而我们的诗词，绘画，甚至建筑，或者章回小说，哪一样不是水平

式呢，总而言之，不是要形似，不是要把眼前的弄得好像显微镜里照

着那么清楚，而是要怎么样？（而是要看到远处，看到那无穷无尽的

远景，不是死的，局部的，完全的；而是活的，发展的，永远不完全，

所以才是真完全）

7.它个美国和维多利亚式英国的混合种，一股暴发户气味，又因为是

个大陆，自然就自高自大，同时又洋洋自得。这段话是傅聪对哪一个

国家的评价？（澳大利亚）

8.它像英国，是个岛国，面积不够大，够不上自高自大、自鸣得意，

但是与外界隔绝，远离一切，那儿有更多的空闲，更多的空间，人

似乎思索得更多。思索才能真正给人文化。这段话是傅聪对哪一个国

家的评价？（新西兰）

一九六五年五月二十七日

9.一个艺术家只有永远保持什么，才永远有新鲜的内容表白，才永远

不会对自己的艺术厌倦，甚至像苦婆 有些人那样觉得是做苦工？（心胸的

开朗和感觉的新鲜）

一九六五年六月十四日

10.年轻力壮的时候不要太逞强，过了四十五岁样样要走下坡路：最

要紧是什么？（及早留些余地，精力、体力、感情，要想法做到细水

长流）

11.水平的与垂直的有什么区别？（据我的理解，你说的水平的（或

平面的，水平式的），是指从平等地位出发，不像垂直的是自上而下

的；换言之，“水平的”是取的渗透的方式，不知不觉流入人的心坎

里；垂直的是带强制性质的灌输方式，硬要人家接受。以客观的效果

来说，前者是潜移默化，后者是被动的（或是被迫的）接受）

12.一个民族的文化假如取什么的方式，它的力量就大而持久？（渗

透）

13.个人对待新事物或外来的文化艺术采劝什么的态度，才可以达到

融会贯通，彼为我用的境界，而不至于生搬硬套，削足适履？（化）

14.“化”不是没有斗争，不过并非表面化的短时期的猛烈的斗争，

而是怎样的斗争？（而是潜在的长期的比较缓和的斗争）

一九六五年九月十二日（译自英文）

15.谁的书，在我的内心勾起无尽忧思，一个人到了相当年纪，阅读

好书之余，对人事自然会兴起万端感慨，你看过这本书吗？假如还没

有，我郑重的推荐给你，这本书虽然很叫人伤感，但你看了一定会喜

欢的？（卓别林）

一九六五年十月四日

16.其实人类是最会生活的动物，也是最不会生活的动物；傅雷认为

关键是在于什么？（自我克制）

17.傅雷对美国的总的印象是什么？（美国的民族太年轻，年轻人的

好处坏处全有；再加工业高度发展，个人受着整个社会机器的疯狂般

的节奏推动，越发盲目，越发身不由主，越来越身心不平衡。这等人

所要求的精神调剂，也只能是粗暴、猛烈、简单、原始的娱乐；长此

以往，恐怕谈不上真正的文化了）

一九六六年一月四日

1.据罗曼罗兰的看法，法国史上真正的天才作曲家只有皮才和他两个

人。这里的“他”指谁？（柏辽兹）

2.他躺在你琴底下的情景，真像小克利斯朵夫，你以前曾以克利斯朵

夫自居，如今又出了一个小克利斯朵夫了，可是他比你幸运，因为有

着一个更开明更慈爱的父亲！这段话中的“他”“你”分别指谁？（他

指傅凌霄，你指傅聪）

3.你们这些生在今日的人，你们这些青年，现在要轮到你们了！踏在

我们的身体上面向前吧。但愿你们比我们更伟大、更幸福。

我自己也和我过去的灵魂告别了；我把它当做空壳似的扔掉了。生命

是连续不断的死亡与复活。克里斯朵夫，咱们一齐死去，预备再生吧！

以上两段话是谁说的？（罗曼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