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盲测试

合成甘油三酯在配方奶粉喂养足月儿中的随机双盲试验：对大便生化、合成甘油三酯在配

方奶粉喂养足月儿中的随机双盲试验：对大便生化、大便特征和骨骼矿化的影响1–3–

KathyKennedy，MarySFewtrell，RuthMorley，RebeccaAbbott，PeterTQuinlan，JohnCKWells，

JacquesGBindels和AlanLucas摘要背景：婴幼儿配方奶粉中的低sn-2软脂酸含量会导

致在大便中形成脂肪酸钙皂，并减少钙的吸收。目的：我们的目的是检验这样一个假设，

即足月儿配方奶粉中sn-2软脂酸比例增加会使骨骼矿盐沉积增加，大便硬度降低。试验

设计：健康的足月新生儿随机分组，给予标准配方奶粉（n=103）或含有50%sn-2软脂酸

的配方奶粉（高-sn-2配方奶粉；n=100），持续12周。同时还对120名母乳喂养婴儿

也进行了研究。主要观察指标为：1）第12周龄时桡骨（单光子吸收法）和全身（双能X

射线吸收法）骨骼矿物质含量（whole-bodybonemineralcontent，WBBMC）；2）第6和

12周龄时的大便频率、大便量和大便性状。次要观察指标包括大便脂肪酸含量。结果：与

给予对照配方奶粉的婴儿相比，6和12周龄时，第给予高-sn-2配方奶粉的婴儿具有

较高的WBBMC（在校正大小和性别后，为128.19.7和122.710.1g），大便较软，

大便脂肪酸钙皂比重较低。母乳喂养婴儿具有和高-sn-2配方奶粉喂养婴儿相近的校正后

WBBMC值（128.39.1g），显著高于对照配方奶粉喂养的婴儿。结论：改变婴幼儿配

方奶粉中软脂酸的立体异构体结构会使婴儿具有较高的WBBMC，大便脂肪酸钙皂降低，大

便变软，更接近于母乳喂养婴儿。如果在试验期之后继续观察，测得的骨密度会更高，该

结果可能非常重要；值得进一步研究。AmJClinNutr1999;70:920–7.关键词足月儿，足

月新生儿，合成甘油三酯，软脂酸，大便特征，大便生化，骨骼矿化，婴幼儿配方奶粉引

言甘油三酯是母乳和婴幼儿配方奶粉这两者中的主要能量来源，提供的膳食能量≈50%(1)。

但是，人类母乳中甘油三酯的立体异构体结构明显不同于婴幼儿配方奶粉中甘油三酯的结

构(2)。软脂酸构成人类母乳中四分之一的脂肪酸，其中70%位于甘油骨架sn-2（中间）

位置上。在该位置上，软脂酸通常不被胰脂肪酶水解，保留下来的2-单酰甘油与胆汁酸盐

形成混合胶团，可以被很好地吸收(3-5)。相反，位于sn-1和sn-3位置上的软脂酸，是牛

奶和婴幼儿配方奶粉中发现的主要形式，会被胰脂肪酶水解；结果是游离的软安徽小吃 脂酸会形成

钙-脂肪酸复合物，不能被很好地吸收(6,7)。即使含有相近的总脂肪酸含量，婴幼儿配方

奶粉的脂肪酸和钙吸收预计会比人类母乳中的吸收低。肠道中钙皂的形成可部分说明母乳

喂养婴儿和配方奶粉喂养婴儿之间排便习惯和大便性状的根本差别(8,9)。母乳喂养婴儿

的父母较少报告对他们婴儿大便硬度的担心，从而也较少从健康专家那里寻求这方面的意见

和建议。以前进行的有关改变婴幼儿配方奶粉中sn-2软脂酸含量的影响的研究产生了相

互矛盾的结果(2,4,11,12)。但是，现在可提供含有不同比例的位于sn-2位置上的软脂酸

的合成甘油三酯(13-15)，这就使得更易于测定脂肪酸构象对观察指标的影响。在早产儿中，

使用含合成甘油三酯的配方奶粉引起脂肪酸和钙吸收增加(13,14)，大便中不溶性钙皂形成

减少(13)，而在足月婴儿中，脂肪酸和钙排泄减少，从而使大便变软，成形大便较少(15)。在

本研究中，我们假定，由于给予足月婴儿的配方奶粉中sn-2位置上软脂酸比例增加，会减

少软脂酸的排泄，从而相应地大便中钙皂减少，钙吸收增加，使得大便硬度降低，父母对

大便硬度的担心减少，骨骼矿物质沉积增加。实验对象和实验方法在英国剑桥的Rosie

产科医院选择了203名配方奶粉喂养的婴儿。所有被试者都是足月婴儿（妊娠期?37周），

出生时体重大于第五百分位数。进入被试的婴儿在出生后的8天内（在婴儿母亲明确决定

采用配方奶粉喂养后）进行实验，采用通过条形码确定的随机双盲的排列块分派膳食任务，

随机分配，给予2种配方奶粉中的1种。被试婴儿在第12周龄时结束本研究。一组120

名出生体重大于第五百分位数的足月母乳喂养婴儿作为参照组在10周龄时进入测试，在

第12周龄时结束研究。本研究在剑桥卫生局和当地医学研究理事会伦理委员会获得伦理鉴

定。试验膳食试验膳食的组成如表1所示。两种配方奶粉均由Nutricia（Cuijk，荷兰）

提供，软脂酸占总脂肪酸的百分比浓度相似。但是，含合成甘油三酯的试验配方奶粉

（Betapol；LodersCroklaanBV，Wormerveer，荷兰；高-sn-2配方）含有50%位于sn-2位

置上的软脂酸，而对照配方奶粉中位于sn-2位置上的软脂酸为12%。Betapol脂肪混合物

是通过将分馏的棕榈油和来源于高油酸葵花籽油的脂肪酸进行酶法酯交换制备的。在高

sn-2配方奶粉和对照配方奶粉中的其它脂肪为4种植物油的混合物。这两种配方奶粉都

含有相似的盐，包括钙盐（来源于碳酸钙的钙≈45%，52%来源于牛奶，其余钙来源于氯

化钙和水）。尽管对照配方奶粉较高-sn-2配方奶粉脂肪含量（以及由此产生的能量）稍

低（39g/L比42g/L），分析数值显示试图使这2种配方奶粉的组成标准化大体上是成

功的。除条形码有所不同外，每种配方奶粉的包装是一致的；研究人员和父母对膳食分派

也是不知情的。对编码的膳食组进行数据分析，直至所有的分析完成后才对编码进行了细

分。表1实验用配方奶粉的组成（每100mL）1高-sn-2配方奶粉对照配方奶粉能量（kJ）

（kcal）蛋白质（g）脂肪（g）碳水化合物（g）乳糖（g）脂肪酸（总脂肪酸重量的%）

8：010：012：014：016：018：018：1n-918：2n-618：3n-3其它脂肪酸1.50.412.44.7

20.123.142131.61.21.60.410.34.919.333.941.312.11.94.0305731.64.27.17.129370

1.63.97.17.11高-sn-2和对照配方奶粉的其它组成分别是：钙（mg）57，54；磷（mg）

33，32；钠（mg）23，23；钾（mg）74，76；氯（mg）44，45；镁（mg）6.3，6.3；铁

（mg）0.57，0.51；锌（mg）0.49，0.45；碘（g）10，10；锰（g）5.2，5.1；铜（g）

45，44；视黄醇形式的维生素A（g视黄醇等价物）95，92；维生素D（g）1.1，1.1；

维生素E（mg维生素E等价物）1.1，1.1；维生素K（g）5，5；维生素B1（g）40，

40；核黄素（g）100，100；维生素B-6（g）40，40。2大约50%位于sn-2位置上。

3大约12%位于sn-2位置上。数据采集主要观察指标是12周龄时的骨骼矿物质含量

（bonemineralcontent，BMC）采用单光子吸收法，（single-photonabsorptiometry，SPA）

和双能X射线吸收法（dualenergyX-rayabsorptiometry，DXA）测定，以及大便特征（通过

6周龄和12周龄时的7天日志进行评价）。次要观察指标为父母对婴儿大便（在3、6和

12周龄时）、婴儿生长、临床事件、耐受力和安全性的关注。大便生化在被试婴儿亚组

中进行了评价。主要观察指标骨骼数据.第12周龄时前臂远端的BMC和骨骼矿物质密

度（bonemineraldensity，BMD）采用SPA（LunarSP2；LunarRadiationCorp，Madison，

WI）进行测量。在位于右侧尺骨远侧三分之一处的相同位置做了两个横断面——前臂包裹

在密度与组织相同的复合物条带内。每次扫描的辐射照射<0.18Sv。第12周龄时全身BMC

和BMD采用DXA进行测量（HologicQDR1000/W；HologicInc，Waltham，MA）。婴儿

在减少了垂直光束的儿科平台上不使用镇静剂仰卧位裸体进行测量。每次扫描时间≈10min，

每次扫描辐射照射为3.5mSv。质量控制扫描每天使用该制造商的脊椎模型进行。扫描采

用Hologicv5.61P软件进行分析。在本研究开始时不能进行DXA，因此，进行过DXA扫

描的婴儿数量少于进行过SPA扫描的婴儿数量。大便特征.在第6周龄和12周龄时，

母亲持续记录婴儿的7d大便日记。婴儿每次排泄的大便使用以前验证过的大便性状（松

软的、糊状的、成形的、或质硬的）的彩色照片和大便量的图表来编码大便性状和大便量(8)。

次要观察指标父母对大便的关注.母亲在婴儿第3、6和12周龄时完成一个有关婴儿大

便不同方面的使用点模拟尺度(9)的调查问卷。母乳喂养婴儿的母亲只在婴儿12周龄时完

成大便日记和调查问卷。在每次随访时，母亲会被问及他们是否曾向健康专家寻求关于他

们婴儿肠蠕动情况的意见和建议，如果曾经这样，该情况会被记录。大便生化.在第6周

龄时，对41名配方奶粉喂养亚组婴儿（对照配方奶粉组21名和高-sn-2配方奶粉组20

名）和22名母乳喂养婴儿采集大便样品。该亚组中的母乳喂养婴儿不必与第10周龄和12

周龄时观察测量的婴儿相同（尽管他们全部是出生体重大于第五百分位数的足月儿）；如

果母亲在婴儿第10周龄时仍在进行母乳喂养，她会被邀请参加完成本研究的测量部分。

母亲收集他们婴儿的全部大便，直至得到足够进行分析所需要的大便量（通常为24-48小

时，取决于婴儿肠蠕动的频率）。样品从家中进行收集，并冷冻干燥，然后按照以前描述

的方法进行大便脂肪酸皂分析(8)。简单来说，首先通过与石油醚（沸点40-60℃）回流16

小时从冷冻干燥的样品中抽提出非皂脂肪酸和中性脂类。该操作不会抽提出脂肪酸皂。剩

余物进行干燥，与20mL酸化石油醚混合，静置2小时，通过将脂肪酸皂转化为游离脂

肪酸而使之溶解。随后样品与石油醚回流16小时，酸溶解的脂类被定量回收。已知量的

17:0作为内标加入，进行制备薄层层析分离这些脂类中的脂肪酸成分。薄层在石油醚：乙

醚：甲酸中展开，用2,7-二氯荧光黄的甲醇溶液喷涂薄层，在紫外灯下显色出现脂类光谱

带。将脂肪酸光谱带进行回收，转化为甲酯，采用毛细管气相色谱法进行分析。安全性和

耐受力观察指标生长数据.配方奶粉喂养婴儿在进入被试和第3、以及12周龄时进行测

量。6母乳喂养婴儿只在第10周龄时（进入被试）和12周龄时进行测量。体重采用

SECA婴儿量表（NorthBend，WA）测量，精确至10g，体长采用水平测距仪测量，精确

至1mm。肱三头肌和肩胛下皮褶厚度采用Harpenden皮褶卡尺（HoltainLtd，Crymych，

英国）测量，精确至0.1cm。头围和上臂中周缘采用环形纸尺（儿童成长发育基金会，伦敦）

测量至毫米以下。临床事件.在第3、6和12周龄时，收集关于婴儿的总体健康状况，

包括上呼吸道感染的次数、需要使用抗生素的下呼吸道感染次数、拜访家庭医生的次数、

医院门诊就诊的次数、住院治疗的次数以及使用药物的例数等有关数据。耐受数据.在第

3、6和12周龄时，母亲要求每天报告哭闹持续时间以及他们是否认为他们的婴儿有腹痛

的7天日记，并要求继续记录进食配方奶粉量的日记。断奶年龄、在出生第三、六和十二

周龄期间进食固体食物以及不良反应也进行记录。如果婴儿退出本研究或改为不同的配方

奶粉，记录其母亲给出的理由。我们试图收集观察指标数据，并对所有12周龄的婴儿进

行骨密度的透视，即便这些婴儿尚未进食完随机分派给他们的12周配方奶粉。统计学分

析样本大小（每组120名婴儿）在我们自己以及已发表数据的基础上进行计算，以检

测研究各组之间5%显著性和80%权重上的大便硬度和便秘方面的可信性差异。该样本大

小容许检测出随机分配各组之间在5%显著性和80%权重下桡骨BMC0.365-SD的可信性

差异。对于DXA测量，每组40名婴儿容许0.6-SD可信性差异的检测。初步研究的数据

(10)也证实该样本大小足以检测出父母对大便硬度关注度的差异。随机分派各组之间的差

异采用学生t检验进行正态分布数据的检验，非参数检验进行非正态分布数据的检验，卡

方检验进行分类数据的检验。分析在意向处理的基础上（即随机的）进行，然后分别分析那

些进食完12周研究用配方奶粉的婴儿。方差分析采用Bonferroni检验进行事后成对比较，

用于检验3个试验组（2个配方奶粉喂养组和母乳喂养参照婴儿）之间的观察指标差异。

BMC和BMD测量值以未校正值（即，仪器测量得到的值）和对骨骼和身体大小以及性别

校正之后的值进行分析。BMC受到骨骼和身体大小的影响较大，在不参照这些变量时提供

的信息意义不大(16,17)。结果随机化试验100名婴儿随机分配到高-sn-2配方奶粉组，

103名婴儿随机分配到对照配方奶粉组。在随机化分配时，这2组之间在出生、人口统计

学和人体测量数据方面不存在显著性差异（表2）。表2按喂养方法分组的被试婴儿的

基线特征高sn-2配方奶粉组对照配方奶粉组（n=54男，46女）基本特征出生体重

（kg）妊娠期（wk）排泄胎粪时的年龄（d）随机分组时的年龄（d）母亲的特征年龄

（y）怀孕次数来自社会阶层1和2的百分比（%）4随机分组时人体测量值体重（kg）

体长（cm）头围（cm）上臂中周缘（cm）肱三头肌皮褶厚度（mm）肩胛下皮褶厚度

（mm）3.440.4651.32.235.11.410.50.84.91.05.11.33.530.4251.41.935.41.3

10.60.75.00.95.11.4－－－－－－27.95.32.21.32726.55.42.41.418

31.64.532.21.4783.480.46139.91.31.080.36.11.83.570.42401.31.060.35.62.0

3.480.3939.91.31.160.42（10周）（n=65男，38女）母乳喂养组（n=65男，

55女）1x–SD.2,3与其他组相比有显著性差异（ANOVA）：2P<0.05，3P<0.001。4

2个最高社会阶层。主要观察指标骨密度.通过SPA测得的桡骨BMC（高-sn-2和对照

配方奶粉组分别为0.088和0.098g/cm2）和骨骼宽度（高-sn-2和对照配方奶粉组分别为

0.517和0.521cm）在校正身体大小和性别前后在2个配大专学校排名 方奶粉组之间无显著性差异。

在2个配方奶粉组之间的未经校正通过DXA测得的全身BMC和BMD无显著性差异

（表3）。但是，在对性别和当前身体大小（12周龄时的体重、身长和骨面积）做适当

校正后，给予对照配方奶粉婴儿的BMC比给予高-sn-2配方奶粉的婴儿要低。同样地，给

予高-sn-2配方奶粉婴儿的BMD比给予对照配方奶粉的婴儿要高。完成12周试验膳食

的被试婴儿的进一步分析.一些在12周龄时进行过透视的婴儿没有继续给予研究用配方

奶粉。在分析仅限于那些完成12周研究用膳食的婴儿时，全身BMC和BMD的差异更大

（表3）。与所有被试婴儿的数据分析结果相比，SPA得出的结果不变。大便特征.第6

周龄和12周龄时，给予高-sn-2配方奶粉的婴儿排出的大便更松软、更不成形。在每周大

便次数和母亲估计的每周大便总量以及每次大便估计量方面，各组之间没有差异。完成12

周试验配方奶粉的37名婴儿（高-sn-2配方奶粉组20名婴儿，对照配方奶粉组17名

婴儿）开始进食固体食物（中值为10周龄）：与那些仍然只给予配方奶粉喂养婴儿相比，

这些给予不同配方食物的婴儿大便性状上的差异降低。表3按喂养方法分组得出的骨密度

值（采用双能X射线吸收法测定）高–sn-2配方奶粉（总数n=42，骨骼测量值所有

被试婴儿未校正值BMC（g）BMD（g/cm2）125.818.510.2440.022125.823.30.2360.022

0.005（-9.2，9.3）0.008（-0.00097，0.02）骨面积（cm2）校正值BMC（g）BMD（g/cm2）

128.19.70.2440.019122.710.10.2350.0195.4（1.0，9.8）2128.39.13,45077253162-24

（-54，6）52049128.019.90.2450.02234名完成者）对照配方奶粉（总数n=40，37

名完成者）配方奶粉组之间的差异（95%CI）母乳喂养（n=69）0.009（0.0006，0.02）

0.2460.0173,65完成本研究的被试婴儿未校正值BMC（g）BMD（g/cm2）127.019.0

0.2470.022126.423.50.2360.0230.6（-9.6，10.7）128.019.90.01（0.00047，0.02）

0.2450.0225骨面积（cm2）校正值BMC（g）BMD（g/cm2）5135353363-20（-48，

7.8）52049129.29.30.2470.017123.09.10.2350.0186.2（1.9，10.5）7128.79.13,80.012

（0.004，0.02）0.2460.0173,1091x–，bonemineralcontent，骨骼矿物质含量；

BMD，bonemineraldensity，骨骼矿物质密度；完成者，完成12周研究用配方奶粉的那

些被试婴儿。校正值是当前体重、体长、骨面积和性别校正之后的值。2,5,7,9配方奶粉组

之间具有显著性差异（学生t检验）：2P=0.05，5P=0.04，7P=0.02，9P=0.009。3母

乳喂养组和喂养高-sn-2配方奶粉组明显不同于对照配方奶粉组，P<0.02（Bonferroni检

验）。4,6,8,103个喂养组之间具有显著性差异（ANOVA）：4P=0.01，6P=0.006，8P=

0.004，10P=0.003。次要观察指标父母对大便的关注.进食高-sn-2配方奶粉不影响母亲

对婴儿多久排便（第3周龄爱国诗文 时：高-sn-2配方奶粉组母亲与对照配方奶粉组母亲相比为15%

和18%；NS；第6周龄时：两组相比为25%和16%；NS；第12周龄时：两组相比为28%

和31%；NS）和大便硬度（第3周龄时：高-sn-2配方奶粉组母亲与对照配方奶粉组

母亲相比为29.8%和34.1%；NS；第6周龄时：两组相比为32.9%和24.7%；NS；第12

周龄时：两组相比为17.9%和18.9%；NS）表示关注的比例。但是，有较大比例进食高-sn-2

配方奶粉婴儿的母亲在婴儿3周龄（41.9%比16.5%；P<0.001）、6周龄（39.3%比18.0%；

P=0.002）和12周龄（30.3%比16.2%；P=0.04）时对松软的大便表示关注。这种差异在12

周龄前开始进食固体食物的婴儿小组中未发现，但在继续给予研究用配方奶粉的婴儿小组中

可见。就婴儿大便问题向健康专家征询意见和建议的父母数量在各组之间没有显著性差异。

表4按喂养方法分组的所有婴儿在6周龄和12周龄时母亲对大便性状和大便量的估计

高–sn-2配方奶粉6周龄大便特征大便性状2质硬或成形的（%）糊状的（%）松软

或湿润的（%）大便性状评分2,7每周大便总量（mL）2每次大便量（mL）10每周排便

次数100(0,35)50(23,88)14(0,50)7(0,40)57(32,92)7(0,29)12周龄对照配方奶粉6周龄

12周龄母乳喂养1（n=84）（n=75）（n=87）（n=73）（n=104）33(0,73)360(22,88)

0(0,0)520(0,57)69(40,92)0(0,0)60(0,0)40(0,0)4100(100,100)43.0(2.7,3.3)3.0(2.8,3.4)

3.3(3.0,3.7)53.2(3.0,3.6)82.0(2.0,2.0)453(38,85)6.52.811.99.660(40,95)7.33.111.38.1

69(45,94)6.93.412.87.268(45,95)6.92.712.47.3173(95,243)98.73.59－1只收集第

12周龄时的数据。.2中值（第25，第75百分位数）。3,5在第6周龄时明显不同于

高-sn-2配方奶粉组（Mann-WhitneyU检验）：3P=0.004，5P<0.001。4明显不同于两

个配方奶粉组，P<0.05（Kruskal-Wallis检验）。6,8在第12周龄时明显不同于高-sn-2配

方奶粉组（Mann-WhitneyU检验）：6P<0.001，8P=0.003。7根据每次大便的评分进行

计算（5=质硬的，1=湿润的）并除以本周内排泄大便的次数。9明显不同于两个配方奶

粉组，P<0.02（Bonferroni检验）。10x–SD。大便生化.总脂肪酸和各种脂肪酸（8：

0–24：1）以每个样本的百分比（重量%）来表示（表5）。给予高-sn-2配方奶粉婴儿的

大便含有24.8%的总脂肪酸，对照组为34.9%（95%CI:17.9,22.4；P=0.013）。针对12：0

到20：0的各种脂肪酸进行了每份样本的皂和非皂部分的解析。在配方奶粉组之间，非皂

脂肪酸没有显著性差异。各组之间在皂饱和脂肪酸方面具有极为显著的差异；尤其是硬脂

酸（18:0）、软脂酸（16:0）和肉豆蔻酸（14:0）的比例在给予高-sn-2配方奶粉组明显低

于给予对照配方奶粉组。表5按喂养方法分组的大便脂肪酸组成对照配方奶粉高–sn-2

配母乳喂养对照奶粉和高-sn-2配母乳喂养和高–sn-2方奶粉（n（n=22）方奶粉相

比的95%CI配方奶粉相比的95%（n=21）=20）总脂肪酸干重的%CI非皂饱和脂肪

酸12：014：016：018：020：0总非皂脂肪酸皂脂肪酸12：014：016：018：020：0

总18:2总18:3总皂脂肪酸总脂肪酸41x–SE.2P≤0.001.3P≤0.05.4包含该表中未

列出的脂肪酸。0.790.081.910.1618.371.473.690.290.230.020.920.280.090.03

29.512.3434.882.640.620.070.930.109.291.012.400.230.160.021.200.410.090.04

0.090.020.360.054.450.484.910.400.120.010.730.120.020.01-0.06，0.40.6，1.425.4，

12.720.5，2.020.01，0.23-1.3，0.7-0.1，0.15.0，16.8217.9，22.43-0.4，-0.72-0.3，-0.82-2.6，

-7.021.6，3.52-0.008，-0.083-1.3，0.4-0.1，0.002-1.2，-9.73-0.4，-13.430.200.1010.210.11

1.370.690.320.150.020.025.512.710.150.090.170.101.320.760.380.160.020.02

6.253.270.030.080.080.020.870.190.730.200.020.014.810.99-0.2，0.3-0.2，0.3-2.0，

2.1-0.5，0.4-0.04，0.04-9.3，7.8-0.3，0.06-0.3，0.1-2.0，1.1-0.2，0.9-0.04，0.03-8.1，

5.218.641.7213.171.2324.822.8417.931.65安全性和耐受性观察指标生长.在配方奶

粉喂养婴儿中，在随机分组时和第3、6以及12周龄时人体测量没有显著性差异（表6）。

给予对照配方奶粉完成12周试验膳食的婴儿比给予高-sn-2配方奶粉的婴儿稍重并且体长

稍长，但这一差异在5%水平上没有显著性。表6按喂养方法分组的第12周龄时人体

测量学数据比较1高–sn-2配方奶粉（n=75）体重（kg）体长（cm）头围（cm）上

臂中周缘（cm）肱三头肌皮褶厚度（mm）肩胛下皮褶厚度（mm）6.030.6461.22.440.61.3

3.90.98.71.67.531.6对照配方奶粉（n=76）6.120.7261.72.341.01.33.81.0

8.641.57.121.6母乳喂养（n=109）5.950.6361.02.140.71.43.71.18.351.66.81.22

1x–SD.完成12周配方奶粉研究的婴儿数据。2明显不同于配方奶粉组，P=0.004

（ANOVA）。临床事件.在结束为期12周的研究前，一共有43名配方奶粉喂养婴儿停

止进食研究用配方奶粉：高-sn-2配方奶粉组有20名，对照配方奶粉组有23名。高-sn-2

配方奶粉组的8名婴儿和对照配方奶粉组的9名婴儿由于觉得婴儿吃不饱而改为酪蛋白

为主的配方奶粉，高-sn-2配方奶粉组的2名婴儿和对照配方奶粉组的1名婴儿因为“便

秘严重”而改变配方奶粉，高-sn-2配方奶粉组的1名婴儿和对照配方奶粉组的5名婴儿由

于呕吐而改变配方奶粉。给予高-sn-2配方奶粉的9名婴儿的母亲和给予对照配方奶粉的

8名婴儿的母亲对于改变配方奶粉未给出特别原因。在随机分配的各组之间，报告有上呼

吸道感染、需要使用抗生素的下呼吸道感染、拜访家庭医生、就诊于医院门诊和入院治疗

的例数没有显著性差异。耐受.在第3和第12周龄时，给予对照配方奶粉的婴儿比给

予高-sn-2配方奶粉的婴儿进食更多的配方奶粉（3周龄：716132比674136mL/d；

95%CI:3,81；P=0.04；12周龄：827142比768154mL/d；95%CI:10,106；P=0.02）。

在任何时间点上，各组之间能量摄入均没有显著性差异。44名婴儿在12周龄前开始进食

固体食物（高-sn-2配方奶粉组25名，对照配方奶粉组19名）。两组开始进食固体食

物的年龄中值均为10周龄。研究人员未参与决定给予固体食物（目前英国推荐的是在4

到6月龄之间开始进食固体食物）。在每次随访时，母亲会被问及“您认为您的宝宝有腹

痛吗？”在婴儿3周龄时，给予高-sn-2配方奶粉婴儿的母亲报告腹痛较给予对照配方奶粉

者多（32%比18%，P=0.02）；但是，在6周龄时，这一差异消失。在12周龄时，两

组报告腹痛的比率相同。报告的每日哭闹持续时间在各组之间的任何年龄段均无显著性差异。

配方奶粉喂养组和母乳喂养参照组之间的比较正如所预计的那样，母乳喂养婴儿的母亲较

配方奶粉喂养婴儿的母亲年龄大，社会阶层也明显较高（表2）。主要观察指标骨密度.

在母乳喂养参照组和配方奶粉喂养组之间，桡骨BMC和BMD没有显著性差异。但是，母

乳喂养婴儿校正全身BMC和BMD后接近于高-sn-2配方奶粉喂养婴儿，明显高于那些给

予对照奶粉的婴儿（表3）。大便特征.在第12周龄时，母乳喂养婴儿比配方奶粉组婴

儿排出更为松软和湿润的大便（表4）。母乳喂养婴儿每周排泄大便次数也明显较多，母

亲估计的每次大便量以及每周大便总量明显较多。次要观察指标父母对大便的关注.12％

的母乳喂养母亲比较关注松软大便，相比较而言，给予高-sn-2配方奶粉者为30%

（P=0.009），给予对照配方奶粉者为16%（P=0.6）。母乳喂养的母亲比使用任何一种配

方奶粉的母亲较少寻求关于婴儿大便的意见和建议（P=0.006）。大便生化.母乳喂养婴

儿大便比高-sn-2配方奶粉喂养组婴儿大便含有较少脂肪酸（表5）与高-sn-2配方奶。

粉喂养组婴儿相比时，他们的大便脂肪酸皂（12:0-20:0）中含有的饱和脂肪酸含量明显较低

（表5）。生长.在配方奶粉喂养组和母乳喂养组之间，人体测量具有微小差异（表6）。

配方奶粉喂养婴儿肩胛下皮褶厚度值比母乳喂养婴儿大（7.3相比于6.8mm；95%CI:0.2,

0.9；P<0.04）。讨论我们发现，正如假设的那样，向婴幼儿配方奶粉中添加sn-2位置

上软脂酸比例较多的合成甘油三酯导致婴儿大便脂肪中的软脂酸比例较低，大便硬度降低，

大便特征和大便生化介于母乳喂养婴儿和给予标准配方奶粉婴儿之间。最具生物学吸引力

的是在给予高-sn-2配方奶粉的婴儿中全身骨密度较高。大便中的软脂酸与钙形成脂肪酸皂，

导致钙吸收不良。我们自己的研究(14)和以前其他人的研究(4,13,15)显示随着膳食中sn-2

软脂酸的增加，钙吸收也增加。但是，尚无研究确证多余的钙是否对婴儿具有任何显著的

生物学效应，而不仅仅是导致钙排泄增加。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们着眼于骨骼矿化而不

是钙吸收。我们展示了未校正的骨密度值，还展示了校正骨骼和身体大小以及性别后的这

些数值。BMC受到骨骼和身体大小这两者的强烈影响，如果不参照这些变量，则只能提

供几乎没有意义的信息。BMD经常被用于试图校正BMC的大小。但是，BMC和骨面积

成正比的假设在通常情况下是不成立的，结果BMD无法完全进行身体大小的校正。由于

这个原因，我们对BMC进行了骨面积、体重和身高的校正（16,17）。按照≈10％BMC群

体变量，高-sn-2配方奶粉喂养婴儿与母乳喂养婴儿具有的全身BMC和BMD值较那些喂

养对照配方奶粉的婴儿高≈0.5SD。如果这一结果在本研究结束之后继续，则这一差异在群

体水平上可能会具有生物学意义上的重要性。我们采用SPA时对桡骨BMC未能检测出差

异。因为出生后第一年内矿物质积聚大部分发生在头骨和脊柱，可能各组之间前臂骨骼矿

化的差异太小以至于不能检测出。甘油三酯中软脂酸位置的影响已经在动物和人体中进行

过广泛的研究，结果相互矛盾（2,4,5,11–15）。近年来，这一问题通过使用合成甘油三

酯进行了检测。在一项小规模的随机化交叉研究中，喂养高-sn-2配方奶粉的早产儿比那些

喂养标准早产婴幼儿配方奶粉的早产儿具有更好的肉豆蔻酸、软脂酸和硬脂酸吸收，大便钙

较低，尿钙较高(13)，但Verkade简爱的读后感 等进行的相似研究(12)却发现并无这种效果。最近，我们

报道了喂养高-sn-2配方奶粉的早产儿脂肪酸吸收增加(14)，大便钙皂形成减少，钙欢呼的反义词 吸收增

加。在足月儿中，向配方奶粉中添加合成什么大川成语 甘油三酯导致脂肪酸和钙排泄减少，大便更松软，

成形减少(15)。在本研究中，给予高-sn-2配方奶粉的婴儿其大便中14-、18-、以及20-碳

脂肪酸皂以及软脂酸皂量减少。以前曾报道过这一点(2,18)。软脂酸皂的形成可能会通

过结合胆汁酸盐或作为其它脂肪酸的溶剂而降低在肠道中的吸收能力。无论是什么机制，

阻止软脂酸皂形成与其它饱和脂肪酸的吸收更好相关。高-sn-2配方奶粉喂养组具有的大便

皂脂肪酸浓度介于母乳喂养婴儿和喂养对照配方奶粉婴儿之间，与实验配方奶粉中sn-2软

脂酸的百分比的情况一致，其比例高于对照配方奶粉，但不是与人类母乳中的比例一样高

（50%比70%）。这也与以前在足月儿中使用sn-2位置上软脂酸为12.6%、40%和66%

的配方奶粉的研究结果一致，在该研究中，软脂酸吸收随着sn-2软脂酸百分比成比例增

加(15)。我们以前曾谈及脂肪酸钙皂是决定大便硬度的主要因子(8)，并假定高-sn-2配方

奶粉会较少与令人头疼的大便硬结有关。尽管我们发现了预期的大便硬度降低，但矛盾的

是，这并未伴有父母的关注减少。给予高-sn-2配方奶粉婴儿的母亲更关注他们的婴儿具有

松软的大便，比母乳喂养婴儿的母亲更为关注松软的大便，尽管在母乳喂养婴儿中这样的

大便比例更高。这可能反映了母亲对他们婴儿大便性状的预期，如果将来向婴幼儿配方奶粉

中添加合成甘油三酯，这一问题显然需要加以介绍。尽管给予高-sn-2配方奶粉的婴儿具

有更为松软的大便，但大便量与母乳喂养婴儿相比并未增加。这不是一项平衡研究，也不

能说高-sn-2配方奶粉是否增加了婴儿大便的水份含量。但是，Carnielli等(15)发现高-sn-2配

方奶粉喂养的足月儿大便硬度降低，大便量减少，但水含量没有变化。对于进行配方奶粉

喂养的母亲来说，这可能是一个优点，因为潜在的大便量的增加会引起尿布使用和后续花

费的增加。高-sn-2配方奶粉被很好地耐受，对生长没有明显影响。尽管早前曾被质疑在实

验配方脂肪混合物中重新配置脂肪酸会减少必需脂肪酸的吸收，但我们并未发现这方面的

证据；大便中亚油酸(18:2n-6)和亚麻酸(18:3n-3)的比例在两个配方奶粉组中是相同的。总

之，正如假定的一样，向婴幼儿配方奶粉中添加含有sn-2位置上为软脂酸的合成甘油三酯

的新脂肪混合物导致婴儿12周龄时全身骨密度增加，大便脂肪酸皂排泄减少，并且大便

更松软。这些数据引发这样一个问题，即婴幼儿配方奶粉是否应含有这样的合成甘油三酯。

尽管在配方奶粉中加入合成甘油三酯导致大便更为松软，更接近于那些母乳喂养婴儿，但

这实际上增加了父母对大便松软度的关注。但是，对骨密度更为重要的生物学效应可能具

有临床意义，尤其是如果这些影响会持续至试验期之后。在部分美国和欧洲配方奶粉中为

了减少大便脂肪酸皂形成和增强钙吸收，曾经采用的一种替代策略就是减少配方奶粉中软

脂酸的含量，甚至将软脂酸含量降至比人类母乳还要低。据报道这可增强脂肪和钙吸收(19)。

很显然，还需要更进一步的研究，以阐明其在生物学意义上的重要性，假如膳食软脂酸是

人类母乳中的主要脂肪酸，则它在健康和高危婴幼儿中具有哪些重要性？在缺乏这些数据

的情况下，如果实验目的是为了在配方奶粉中模拟人类母乳的脂肪酸组分，那么使用合成

甘油三酯看来似乎是可行的方法。不论出于以上哪种考虑，我们的研究证实了这样一个重

要的共同点，即配方奶粉组成上的微小差异可能对婴幼儿的生理反应具有显著影响。这强调

了针对人类母乳替代品的新配方奶粉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研究的必要性，即便是这些奶粉在

总的营养组成上符合国际准则。我们向同意婴儿参加本研究的母亲表示感谢，并向收集数

据的SarahBroomhead和CorinaAdams表示感谢。参考文献：参考文献：WG,

sChildFetalNeonatalEd1997;76:F206–11.